言,而是柔柔地一笑,举杯道:“苏公子,素问敬你一杯……”
那邵明轩闻言望过来,大笑道:“还是苏兄有办法,我等欲要素问姑娘献一首曲子都难,没想到苏兄还能让她主动敬你……”
苏伏无奈,举杯与她共饮,这时‘柔肠’只剩了两杯的量,他不禁微微松了一口气。
这时脑颅开始晕眩,这酒果然凶得很,他心底暗暗思忖:这女人究竟是谁?
安素问轻轻地靠了过来,装着亲密地偎入苏伏怀中,檀口却传音:“浮尘公子能否告诉我,青衣小姐是否遣你来抢回太渊令?”
温香暖玉在怀,苏伏岂是无知无觉的铁人,不过如今他突破了凝窍,道心比以前要凝练数倍,倒也能稳住,他淡淡的回应:“我与青衣小姐只是病者与医者的关系,只负责青衣小姐的安危,却不必听她的吩咐做事。你对她有什么图谋我管不着,也不想管……”
苏伏直觉这个女人对青衣太着重了一些,如此笃定,好似青衣对太渊令势在必得一般。
他想到了那个莫名要害青衣性命的幕后指使者,不知二者有无关系?
这一席言似乎骗不过安素问,她莫名一笑,悄声在苏伏耳边说:“你不想管?可你的身体为何绷得那么紧,似乎随时要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