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鱼紫本是天工坊火老手下一个不起眼炼丹师,修为不得进,炼丹术又迟滞不前,偏生贪慕虚荣,向往荣华富贵,拜入张严门下,乃是她一直以来心愿。乃因张严风度不凡,身份亦高贵。火老邋遢不修边幅,心里自然厌弃之。
闻此她心里惊喜,显在面上,甚是交加,急道:“陆管事有何教我,且直言之。”
陆风淡淡一笑:“你且附耳过来!”
如此如此,这般这般,一顿嘱咐,苏伏听之不清,如之无奈。
鱼紫听后,远观小青衣略蹒跚背影,带着犹疑,过个须臾,她下定决心,便应承道:“管事宽心,此事有我便成,定教管事称心如意!”
她语罢,一顿小跑,却跑入一道无人小巷,没有几息便又出来,却换了一身装扮。只见红的绿的,荆发盘缠,粉妆薄面,冰肌玉骨,玄紫锦缎,颇是暴露,招惹各般眼线。
然小巷无人,无人观得此景。
苏伏暗暗纳罕,这陆风究竟托了鱼紫何事,怎这般打扮?
鱼紫便一阵疾行,去到城西街头一处巷口里,巷口正对是一个酒坊,却是灯火通明,酒令冲天。苏伏紧随小青衣,未能见得。
约莫去了一刻时辰,小青衣眼里倒映火光,瞅见是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