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性子淡泊,势必不喜纷争,怕也从未将道侣之事放在心上。倘她要择偶,又岂是你我可以定论。你我既非媒妁,亦非小姐亲眷,不过是个俸衣侍从,主人家的事,由主人家自己抉择,我等提个见教便是,怎么你还上心了?浮尘哥有浮尘哥的追求,你又怎知道他就非小姐不可呢?”
“小姐救了他两次,他敢不报答?”
花音愈发气恼,道:“俸衣侍从怎么了,小姐才不会将我当做下人呢!”
花岩道:“小姐当不当我们是下人,此事另说,你我却要将身份之事摆得分明,不可妄自尊大。况浮尘哥修为,亦是当世少有,配得起小姐。而小姐救他,又非图他报答。即便报答,亦不用做到‘以身相许’罢?那是话本里才有的故事!”
“我妄自尊大?”花音气得糊涂了,平日顺巧的花岩,今日却把刀言剑语话来,激得她脸色通红,怒道:“花岩你是甚么意思,你今日不将话儿说个明白,老娘与你没完!”
眼见二人吵将起来,不胜其扰的另外二人,便都从房内出来,一个道:“都罢口,各去做自己事罢!”
苏伏道:“怎么吵起来了?方才不是好好的么。花岩你少说两句,不要同花音争执。”
花岩平静的说:“花音把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