议,便不会更易,剑君莫非劝不得她,是以怀恨在心,泄露此事,好教东西魔宫先将青衣锁了,那陆元昔又有何法来救,自可坏这好事。
旋即又否了此想,剑君何等人物,还不知有何谋算,莫着了他的道。
苏伏又道:“道友可是不信?”
玉溪生皮笑肉不笑,说道:“此事换做谁,也难以置信罢,不知道友有什么凭据来着?”
苏伏淡淡道:“我的话便是凭据,你要不信,也怨不到我头上来。但我有话在先,我要的东西,非止西都有,散修盟与东都都甚感兴趣。倘西都不想把握一个杀手锏,就当我没说,这便告辞!”
“且慢!”
玉溪生忙按下他,又道:“那么道友总要告我明白,所谓特殊东西,又是何物?”
苏伏摇首道:“青衣警醒得很,怎么会将这告诉我,难道偌大西都,还不能探出来她秘密。”
玉溪生脸颊微微抽搐,这不等于没说?
“道友欲要什么?”
苏伏闻此,淡淡一笑:“我要一个进入秘境的名额!”
玉溪生微微眯眼,冷道:“道友好大胃口啊!”
苏伏道:“西都可以反悔,但莫怪我去将这事宣扬出去。秘境可是一块大肥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