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他也没有例外,消失不见。
此后约莫过去半个时辰后,终于轮到凌远寒,他向着宫月衣笑笑,什么也没说就进去了。
踏入草庐的瞬间,先见一张由宛沙木削制的桌案,一个三十来年纪的男子埋首案头,正执笔书写着什么。
感应到凌远寒进来,他的灵觉便扫过去,书写不停的笔略一顿,遂沉声的问:“姓名,出身?”
凌远寒谨记苏伏嘱咐,恭敬的行了一个剑礼,道:“凌远寒,来自庐州!”
他语罢不忘细细观察此人,观其眉目,似乎正是先生描述过的刘元宇。他记性甚佳,但为防错认,他还是谨慎的没有多余话语。
一听到‘庐州’二字,埋首于案的男子终于抬起头来,微微眯眼打量凌远寒,淡淡的说:“许多来自庐州的弟子都不敢自称来自庐州,你怎么敢?”
凌远寒微微笑着,再行了一次剑礼道:“出身坦荡,心中无鬼,自不讳言。”
“嗯……”男子淡淡不置可否的说着,“这剑礼是谁教你的?”
凌远寒道:“我家先生!”
男子‘哦’了一声,略显讶异道:“你家先生是何名讳?”
“先生不让说!”凌远寒仍是笑应。
男子眉头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