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主应当不会拒绝此事,若是事成,从此以后,三院鼎力,亦可相互钳制。”
他说着,意味莫名的望了一眼苏伏,说道:“剑斋如今广开山门,内外门两门弟子已近万余人数,而这万余人乃是自数十乃至上百万人中挑拣而出,资质秉性都不会差,可说是剑斋未来的顶梁柱,中坚战力。而此时实证院若能立足,必有不少弟子愿意加入,而若是你能出任第一任首座,意义非凡,你想过没有?”
苏伏神情微动,他知道鸩长老说的不是不可能,成为一院首座,许多他想做却不能做或无法做到之事便可大胆为之,瞳瞳的安全也将得到最大保障;成为一院首座,他便有资格传授给瞳瞳高妙的剑诀,便是让瞳瞳加入剑斋也不是不行;成为一院首座,这一份诱惑实在非同小可,他的心头罕见的有些挣扎起来。
“想得如何?”
鸩长老莫名的笑了笑:“出任一院首座,地位便与我们这些老家伙一般无二,再也不可能是随手可弃的棋子。而且为了剑斋的颜面,你这个首座修为还太低,定会以莫大代价来助你超脱,资源,功法,法器,你想要的都可以轻易得到,难道不比你在外独自闯荡强么?”
大概没有人比苏伏更懂得失去的痛苦与拥有的珍贵,他曾经站在他人难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