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告知,望长老见谅。”
鸩长老的眼睛始终没有睁开,刺肤的寒芒流连在苏伏体表,过了好一会,他方才恢复原状,冷笑说着:“东都要攻青州么,那便教他们来得,去不得!”
“你将此事提前告知剑斋,已算是立了大功,实证院首座之事大有可为,你要好好考虑。”
苏伏轻轻摇首道:“石师兄在弟子面前死了两次,第一次他告诉我,不要恨剑斋,第二次更是将剑斋托付。石师兄爱护剑斋的心情,弟子已全然接受,是以弟子愿拼尽全力守护剑斋,至少要让石师兄瞑目。”
“弟子十年不出,并非只是闭关,东都盟会之事,便是因这十年的积累之功方才探来,至于神州,弟子也早早做了筹谋……”
鸩长老突地摆手打断他,淡淡说道:“若你守护剑斋,全然因石泰三番两次救你的缘故,那实在没有必要,难道偌大剑斋还会缺你一个弟子么?”
苏伏听出了话语中的不悦,不由苦笑着说:“长老认为弟子遭受了那样的苦厄,是理所当然的么?”
鸩长老一时语噎,半晌无言,只得叹口气道:“老夫知道你心中有怨,无法轻易消除,若你真的恨我们,就不要再为剑斋冒险,这不值得。死一个石泰,剑斋还有千千万万个石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