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林青也是如此认为,他也不追问,而是惴惴不安道:“您想成为候补圣子很容易,可湛台师兄乃是太上一脉代表,他会不会对师兄不利!”
杜挽倾好笑地说道:“湛台师兄是有些不好的心思,但对同门一直很宽容,你怎么这样想他。况且,唯有坦荡,才能成道,湛台师兄想继任圣主,就不怕竞争。”
“听师兄这么说,小弟就放心了。”
林青脸上带着疑惑:“不过这与您让我打探的三件事有什么关联呢?”
杜挽倾说道:“尤家原本负责玲珑阁在青州的事务,却因湛台师兄的缘故调到青州,本来这也没有什么,可是尤家当年有个女儿,乃是法相宗的门人。”
“当年?那时旧法相宗未灭,其宗主居然敢出言亵渎青华夫人,青华宝盖一出,法相宗山门直接化作齑粉,不愧是萧南离的道侣……不过师兄为何提他?”
“其中另有内幕,这是师尊告诉我的,当年法相宗犯了某种忌讳,惹圣地不喜,本想设法令其断了传承,不想青华宝盖降临神州,开始还以为南离宫要进犯,却没想到宝盖只是为某个人遮掩,那个人才是真正将法相宗灭门的凶手,至于亵渎之言,乃是欲加之罪。”
林青暗暗咋舌:“如此神秘,那个人究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