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朝夕月的美态吸引了,还有金簪上的小珍珠。
“当然可以,可师妹来者不善,北邙宗掌座位置空置数百年,今日似乎要有个结果。”风越似乎察觉了什么,他用力抓碎酒壶,酒液落到掌心,他仔细观察了一会,突然笑了。
“如此说来,鲁惇说的都是真的,那舞姬?”
朝夕月点螓说道:“不错,是我告诉鲁惇酒中下了毒,你的疑心向来很重,看着生面孔总要提防的。至于舞姬,倒是大有来历。她可是火云的亲传弟子,亲身服侍于你,倒也没有辱没你的身份。”
“可是为什么!”风越显得很平静,哪怕是质问,也是平静的质问。
“为什么?”朝夕月妩媚一笑:“我也不知为了什么,或许是掌座的位置,或许是北邙宗的存亡,或许是一些别的什么。师兄知道么,有些选择由不得人,大势所趋,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风越摇摇头:“掌座的位置我可以不要,北邙也还不到生死存亡之时,你在说谎,你到底在掩饰什么。”
“罢了,我不想知道,你给我下的溶血淬?”
他略一感应,却肯定说道:“果然是溶血淬,看来无可挽回。还有一点我不明白,你怎么说动火云?”
朝夕月淡淡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