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掌座让你指挥是看重你的才能么?不过是看在你们一脉被强行解体的份上,想让你们立立功,好在门中拥有一席之地……”
那人话中带刺,将军师的面色刺得铁青:“沐仲和,你胆敢再说一句废话,我便拿你的尸体拿去喂狗。”
“你有那个本事?”那人大笑一声,丝毫不给他半点颜面。
周遭风雪倏然间顿止,两道莫可名状的气体倏然间碰撞,数十个黑袍人当即退了开去,饶有兴味地望着剑拔弩张的二人。
“都少说两句。”但有一人没有走,他挪了两步将二人隔开,眼睛却从始至终盯着冰湖不放,好似那儿随时会长出一朵昙花一样。
“没有完美的计谋,只有完美的执行。炼幽山已被剑斋锁闭,我们已然没有退路,更无增援,若不能齐心协力,不如趁早散了,何必白白送命。”
军师知道此人甚少说话,何况是如此多话,忍不住道:“我一直无法明白掌座的用意,莒州乱或不乱,与我们有何干系?”
那人终于挪开了视线,却没有回应,而是走到了冰崖另一面,那儿也有个黑袍人,他的腰间别着一把刀。
刀鞘与刀柄都是黑色,刀未出鞘,待走近他身周两丈,便能从刀上觉出逼人的锋芒,比严寒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