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想法行事。”副将身旁的人也在擦汗,是吓的。
严郁想了想,点头道:“你说得有道理,严青那里有传来消息么?”
“没有,如果有,我早就告诉你了。”副将满脸的无奈,好像严郁在问一个非常愚蠢的问题。
“你说得很有道理。”严郁说,忽然随手一拍,“啪”的一声,副将就像个圆滚滚的石球被抽飞出去,“但我不喜欢你说话的语气,你要知道现在谁才是发号施令的人。”
众将齐齐倒退数步,各各装作在看风景,连前方战场的厮杀似乎都不能吸引他们了。
副将若无其事地爬了起来,他那几乎无法分辨清楚鼻子、眼睛、嘴巴的脸有一个红通通的手印。
“你不喜欢,我还是这么说。”他若无其事地道,“谁让你老是问一些莫名其妙的问题,我还非得回答你不可?”
他走回来,严郁没有再抽他,只是说:“有些事情你要学会习惯,正如大帅如今已然不是大帅,要称他为陛下……”
“来了!”副将的目光透过战场。
严郁抑制了谈兴,遗憾道:“看清楚一些,莫要分不清楚敌友,兴许是紫军的援兵。万一是紫军的援兵,你又没有准确汇报,我就把你做成肉饼喂给你的孩子。你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