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方死伤各半,惨不忍睹。
“投降罢,你们输了。”赵云的声音远远传过来。
严郁望了望身周一众部下,他们的脸上都露出愿意誓死追随的神色。他摇头说道:“不是没有打过败仗,两仗就败的确实没有经历过。能否告诉我,你们算计世光多久了?”
“十年前就开始怀疑,不过没有证据。”武岩说。
“那他倒是死得不冤。”严郁向武岩走去,“败局已定,我也不会让我的部下白白送死,不如你们派个人出来与我一战,若是能赢我,我战死以后,他们自会无条件投诚紫军。”
“郁帅!”众将惊呼。
“好。”武岩同样向他走去。
两军自发地往后退,给二妖空出一个宽敞的场地。
“我很欣赏陛下……哦,就是我家大帅说过的一句话,那是很久以前了,他新任神律军统帅时,”严郁站定说,“说的第一句话是,‘只要信念坚定不移,无论谁都没有资格质疑我们是对是错’。”
他的身形开始膨胀,就好像武岩一样变成了一座小山,但他没有恢复原身。
“我也很欣赏我家大帅说的一句话。”武岩站定说,“一切争斗都源于欲望,那些因争斗而死的,都是欲望的奴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