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的床榻上,似乎是以前他住过的阁楼里。
强忍着体内莫名的疼痛,他坐起身来,神情还有些迷惘。迷惘的当然不是伤势,而是思维,他始终无法理解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变化而来的。
与本体的联系一直很微弱,本体的念头已然感应不到,但自己的念头似乎正在不断传递过去,虽然断断续续,但确实在被接收着。
这让他稍感安心,既然如此,就不存在两个自己。两具身体如果仍由一个意志统管,拥有两个思维倒不是不能接受的事。
内视了一下体内,发觉伤势并没有想象中那么糟糕,应该是朝夕月替他疗过了伤。
他尝试爬起身,除了有些眩晕以外,行动已然无碍。
这时房门被外面推了开来,就见那日在亡城伺候过他的侍女迈着莲步进来,见他醒了过来,顿时喜笑颜开:“爷,您醒了啊!”
她长得非常秀丽,唇边一颗美人痣非常迷人。
“嗯,你怎么会在这里?”
“是掌座派人家来照顾您的,她说您不能没有……没有女人伺候。”侍女脸颊升起一抹绯红。
苏伏脑颅猛然间晕眩,昨夜的一幕幕重新挤入脑海,他摇摇晃晃地倒回了床榻上,脸色愈发苍白。
“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