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道袍给划了个七零八落,又忍痛在自己手、足、背、膀等处划出细碎的伤口,使鲜血染红了道袍。这下不用运力,脸色也因为疼痛而苍白起来。
“他娘的,还没收获成果就要先放血,这趟差事真是亏大了。”
他摇头想了想,又凭空取出一柄满是锈迹的巨剑,假模假样地背在身上。
这才放开隐蔽的气息,驾驭着一道“踉踉跄跄”的灵光假装“栽落”在小岛上。
四人同时睁眼,就见一个浑身是血的道人从天上栽落,压断了一大片树林,惊了好些海鸟扑腾而去,才堪堪止住滚势,停在一棵高大的乔木下。
他龇牙咧嘴地爬起身,像似才发现走过来的四人,满目都是警惕。
由于滚动的地方都是灰泥,他的脸上被灰泥湖了一层,看不清面貌。
“你……你们是谁!”陈仓心里冷笑,手却握在剑柄上。
“阁下又是谁。”范太陵道。
“公颜良。”陈仓低沉地说。
“天绝剑公颜良?”吕尚静惊讶地瞪大眼睛,心想公颜良原来那么矮小。
夜晚视线本就不好,加上巨剑在陈仓背后,他们也看不清楚。而且这四人其中三人乃是后起之秀,根本不认得公颜良什么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