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啊。”晁雪松望了望不断有飞楼船经过的天空,“李长老让咱们先去紫城,找个赡口的行当,你非要来日曦城,咱们盘缠可花得差不多了。”
“你懂什么,日曦城才是咱们兄弟一展抱负的地方。”晁景仁自信满满道,“你想啊,你今年才十七岁,就已经是凝窍初境了。而我虽然三十多了,但也是抱虚巅峰。以咱们的资质,紫城哪有什么大机遇,无非就是给些妖怪当差,妖怪能有什么精妙的修行宝典?”
“再说了,如今天下各大门阀齐聚日曦城。”他拍了拍手,将灵气耗尽的白玉粉末拍干净,“说不定我们会被看中,收为弟子也说不定。”
“可是……”晁雪松犹疑地说,“掌教说过,不能偷师的。”
“笨蛋!”晁景仁挪了挪屁股,敲了敲他的脑袋,“若是我们被看中,那就不叫偷师,是他们自愿教我们的,这叫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他想的很美好,却没想到,踏入日曦城,正是他这一生噩梦的开始。当名扬天下的美梦成为泡影,是否还能维持初心?曾经许诺不变的沧海,是否也会时移世易?或者沧海原本就是桑田。
“哦……”晁雪松抱着脑瓜子,委屈地说,“可是……”
见晁景仁又抬起了手,他当即乖觉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