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苏伏坏笑着,“本体每次见到你,都有种砰然心动的感觉,好像见到初恋情人一样。而我就没有这种感觉,所以我和本体是有区别的。”
“你们确实不同!”青衣突然起身转了过去。如果不是她那红透了的耳根子,任谁都会以为她生气了。
苏伏坐了起来,活动了一下筋骨:“所以我既不是苏伏,也不是孙仲谋。这样也好,我之前就很担心,万一我对你们也有感情怎么办?”
“想太多。”青衣道。
苏伏不在意地笑了笑:“对了,还有一个问题,我想我可能有病。”
“而且不轻。”青衣回过身来,神色已恢复平淡,“先不谈你的病,既然不是苏伏,也不是孙仲谋,那你是谁?”
“我就是我囖,”苏伏指着自己的鼻子,“我的存在并不需要依托于名字,我可能今天叫阿猫,明天叫阿狗,不管叫什么,我仍然是我。”
“无谓的自信。”青衣蹙眉道,“修行哪有那……”
“我知道你担心什么,”苏伏促狭一笑,“但是啊,你不能把我当成苏伏来关心,不然本体会吃醋的。还是谈谈我的病。”
青衣想了想,重又坐了下来。
“你看我现在能够很平常地和你交心,”苏伏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