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盯着他。
“是!”和尚死死盯着苏伏的脸,收回了禅杖,退了下去。
“无量吾佛,”应台向众人行了个佛礼,“我这师弟性子着急,但本性不坏。他自小和我那月台师弟一起长大,感情甚笃,听闻他死讯,按捺不住悲痛才……有失礼的地方,还请诸位多多包涵。”
“大师言重了,”诸葛明清也站了起来,“月台禅师的死,本座也甚为难过,这样的事,绝不是我们想要看到的,还请节哀顺变才是。”
“敌人援军一夜赶了数万里路还能进攻,”李道纯淡淡道,“必是全军精锐,月台禅师和南离宫的道友能挡几个时辰,虽然我军增援两次,可他们确实已经尽了全力。试问,如果南离宫的道友在关键时刻不服从指挥,第一个堡垒能撑那么久么?”
“说的是,”云本初道,“本座以为双方都无差错,只是敌军太强罢了。”
“本宫来此,”叶璇玑冷冷道,“只为说两件事。其一,战败之事,南离宫问心无愧;其二,南离宫要求独立行动权、独立指挥权,只受联盟调配。”
诸葛明清叹道:“我早知会有今日,此事也勉强不得,应了你便是。”
“告辞!”叶璇玑向苏伏稍稍示意,便带着潇湘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