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几分凄冷。
飞剑自然摆放于膝,在云襄靠近时,他的手缓缓放在剑柄上。
云襄不由自主停住脚步,喜意一滞,取而代之的是恼火,妙目瞪圆说道:“敢不敢不要那么不近人情,我是妖怪还是毒药啊?”
萧无极没有说话。
这时吹来一阵冷风,将没有绑缚的雪发撩起,像成片成片的雪花在舞动。
云襄的恼火被这一股风吹得干干净净,在她眼中,每一根雪白的发丝都如飞舞在黑夜中的白蝶,若隐若现,如她心底骤然的欣悦与哀伤。
“你还好吗?”女子本来多愁善感,她的心底忽然涌出无限怜爱,“每个人都会去做看起来很好或者确实很好的事,我想你也不例外。我不认为你做的事是毫无意义的;相反,做你认为对的事,才最有意义。”
“那么,你愿意听听我所认为的有意义的事么?”
萧无极不为所动。
云襄又有些生气,但看他满头白发,又触动了她心底柔软的地方:“那一年,你和你的剑闯入了我的世界,徘徊不去。那一天,你决绝离去,丢我一个人面对孤寂。我不恨你,因为我以为我根本不曾爱过你,我尝试变心……”
说到这里,她忽然抬头看了一眼崖壁顶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