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谈不上坏,只是那样冷淡地看着飞仙,久久不发一言。
“你还是伤不了我。”不知对峙多久,罗刹缓缓开口,“但你杀了我最心爱的宠物,我需要你付出代价。”
他的声音很平静,叙述式的平淡如水,像在述说一件天经地义、理所当然的事。
发出哀嚎的是王殿,王殿本是活物,如罗刹所说,正是他费了许多心血养的宠物,是浊魔中的极品,已经诞生了灵智,知道变成什么样的形态会让他舒服。
就拿王座来说,看着冷硬如铁,实际上软得像棉花,要不然罗刹也不会整天坐在上面不舍得离开。
“莫问常说他是剑修。”飞仙也开口了,说的话让人莫名其妙。
“那又怎样?”罗刹冷冷问。
“所以他说我也是剑修。”飞仙说。
“那又怎样?”罗刹冷冷问。
飞仙摊开双手:“你觉得我是吗?”
“那又怎样?”罗刹冷冷问。
飞仙罕见地淡淡一笑:“我不知道自己算不算剑修,我处世但求个痛快,假如不痛快,或者不够痛快,我会努力让自己痛快起来,就像这样。”
他指了指方圆数里的焦黄沙砾。
罗刹冷笑:“你家那个纯阳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