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都是很困难的事。
自由和人权固然是个好东西,但前提却是国家主权得以维护。没有了主权,在敌国的军靴与刺刀之下,在可怕的饥饿与瘟疫面前,人们连命都保不住,还奢谈什么自由与人权?
例如,1946年的湖南某位小地主,就给身在陕北的儿子写信诉苦说:“……现在捐税比10年前增加百倍,加租既没人种田,家中四人日食不过2斗,依旧无法自给,想教旧学,无人请,教新学,六十九了,学不上,讨米呢,太出丑,寻短见呢,奈何还有几个人,只有寄望你们快快来解放了,否则无生产的人家全要打人字桩(自杀之意)……”
——用天文数字的苛捐杂税,把最反动的地主阶层都逼得要破产自杀,居然盼着解放军来搞土改,和泥腿子们一起分自己的地(好歹没这么重的税赋了)……这样“民主自由”的“党国”岂有不亡之理?
事实上,正是因为国民党的腐败无能,不仅逼得农民、工人和士兵统统没了活路,连地主和资本家也都在破产和自杀的边缘挣扎,却只肥了一小撮买办和权贵家族,这才有解放战争的摧枯拉朽、一呼百应。
——从实际表现来看,国民党既不代表地主阶级,也不代表资本家,而是除了它自己之外谁都不代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