吏报告人员健康,要是有人生病,立刻就得报告港务人员,岸上就会立刻派大夫来看诊。
“……到了地头还不能下船啊?真是麻烦……不过这澳洲人倒是好心,还管看病……”
徐霞客的族兄徐仲昭如此嘀咕说,但之前的那个矮胖商人,却从书页后面嘿嘿笑了几声——他已经重新把《战争史研究》杂志拿了出来翻看:“……这位老大爷,您有所不知,他们才不是什么好心,而是怕传瘟所以不许任何人下船。要是船上真有人发病了,咱们都得被押进营,--那时候就不管你愿意不愿意了,全得剃光了脑袋天天洗澡,然后吃上几个月稀粥。搞不好连船带货都要拖到外海一把火烧掉”
徐霞客顿时听得吓了一跳,之前他虽然游历甚多,但还真没怎么出过海:“真有如此严重?”
“……这个自然,如今临高每天来来往往这许多人,却极少传瘟,靠得就是这制度。虽说有些不通人情,倒是有用的很听说近年来北方也是瘟疫四起,倒不知朝廷有没有类似的处置……”
矮胖商人叹了口气,然后又换上一副笑脸,“……敝人王明山,广州人,不知二位先生如何称呼?”
徐霞客与徐仲昭对视一眼,也做了自我介绍,然后徐霞客便试探着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