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却直挺挺地躺在地上,和那些被他压伤的人一齐发出痛苦的呻吟。
一个小时后,输光了最后一个银币的船长,摇摇晃晃地走进巴石河码头区的一间酒馆,掏出些铜子儿要了一大杯椰子汁酿成的土巴酒——这差不多是菲律宾最廉价的酒精饮料,然后边喝边咒骂着命运的无情。
“…费尔南多船长,想不到我们这么快就又见面了,来喝一杯好的吧”
就在这位手气不好的船长先生骂骂咧咧的时候,一个佣人打扮的菲律宾土著坐到了他的身旁,同时故意将自己的陶土酒杯推到费尔南多船长面前。这位费尔南多船长顿时不由得瞪直了眼睛,鼻子耸动着,贪婪地吸取这杯卡斯蒂利亚葡萄酒的香气,同时脸色有些古怪:一个貌不惊人的菲律宾下等土著人,竟然喝得起这种跨越半个地球贩运而来,在马尼拉售价不菲的西班牙本土出产的红酒?
然后,他终于隐约辨认出来,这个菲律宾土著仆人,似乎是自己最近那一个雇主的亲信。
果然,正如他预料的那样,这位出手大方的菲律宾土著仆人,又慢吞吞地继续说了下去。
“……船长先生,对于你上次从巴达维亚那边带回来的,关于那些‘美洲人,和‘澳洲人,的情报,我的主人表示非常满意。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