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坏人,遇到这种可疑的家伙,一律拿长枪往死里砸过去就是了!
“……二百八十……二百九十……三百……三百一十……三百二十……唉,今天又来了这么多人,登州那边真的养得活那么多张嘴吗?”看着铁丝网里黑压压的一片人头,关大弟有些忧虑地嘀咕说。
作为登州镇的一名军户,关大弟的家里也是分到了田地的,所以他知道虽然相比千里赤地的中原各地,登州这边得益于陈大帅努力兴修的水利渠道,庄稼的收成勉强还算可以,但也比前两年减产了一些。如今陈大帅又是跟朝廷打仗,又是收容流民,人吃马嚼的,真不晓得存粮能支撑多久。
尽管军队里的伙食标准丝毫没有下降,但是关大弟还是很害怕在不久之后再次体验到挨饿的滋味。
跟对缺粮和挨饿的恐惧相比,如今登州镇正在跟朝廷干仗的现实,却没有让关大帝感到多少忧虑:
首先,自从扯旗起兵以来,登州军一路所向披靡,连克府县,屡破官军,全军上下都对朝廷官军的战斗力充满了藐视。既然对官军并不害怕,那么自然也就不会有对前途的担忧了。
其次,此次起兵的缘由,乃是府城里那些龌蹉文官们设局企图暗害陈大帅在先,以登州地方缙绅大户们对本镇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