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当其他人兴高采烈地分批涌进山海关,到汉人地界上去过好日子的时候,萨布素却被主子留下来看家,于是只能眼巴巴地听着南方的一个又一个捷报,满心都是羡慕和眼馋。
“……唉,老啦,真是不中用了。家里那三个小子也真是的!进山海关都快一年了,居然不知道让人给自家阿玛捎些好东西回来,亏得我过去每次出征去抢东西,都没忘了留给他们的份儿……”
几大口马奶酒下肚,已经年岁不饶人的萨布素,立刻有了些微醺的感觉,随即想起正在大汗麾下效力的三个儿子,不由得嘟嘟囔囔地嘀咕起来,“……等那几个不孝的小子回来,非得教训他们一顿不可……”
然而,正所谓酒入愁肠愁更愁,无论他如何发牢骚,也改变不了某些悲哀的现实。
没过多久,萨布素就将一袋马奶酒喝掉了大半。正当他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唇,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来,想去往酒袋里兑些凉水,好多喝一会儿的时候,远处却传来了一声微不可察的声响下一刻,萨布素的额头上就绽开了一朵血花,整个人扑倒进了花丛中,手中的酒袋也当场跌落,潺潺的酒水流淌了一地。
下一刻,本应空无一人的凤凰楼内,却悄悄出现了十几个穿着迷彩服的身影,每个人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