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收”的村庄,依然基本保持原来的自治格局,没有下派妇女主任和民兵队长之类的新公务员,只是让一批主动靠拢的“良善士绅”担任联络员,负责协调劳役和赋税事宜。)
但赵府那位“假髡大少爷”在这些日子的风光得意,跟土谷祠里的阿贵毫无关系。
因为杂货生意愈发难做,赌钱则老是输,去掀生意对手的摊子又被殴打,阿贵的心情一天比一天糟糕,却又找不到能够出气的地方,只得借酒浇愁。后来,阿贵又有一天多喝了几碗酒,想想似乎好久没在外头见过小尼姑了,心里挂念得紧,居然醉醺醺地翻墙进了静修庵,又钻进了尼姑们居住的后院。再接下来却黑灯瞎火地摸到了老尼姑的厢房里,当即惹出一番尖叫,然后阿贵的头上便很是受了不少的棍子和栗凿。
如果是阿贵清醒的时候,以老尼姑的这点力气,肯定不会是阿贵的对手,怎奈那一晚的阿贵已是醉得半醒半梦,走路都踉踉跄跄,拳头更是无力,于是竟然被老尼姑给打晕了过去。
随后庵里几个尼姑一起掌灯出来看,认出这野男人是阿贵。那个之前常被阿贵欺负的小尼姑,顿时气愤不过,宣称要报官。但老尼姑却觉得此事不宜宣扬,否则必定会有损静修庵的清誉,所以只是取走了他的钱袋子作为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