愚蠢而又可笑,并且非常的自以为是,但至少还算是个善良的好人……应该不会做得太过分吧?”简不太有把握地说道。
“……那时候?柯林斯先生已经是一个牧师,有了体面的身份和稳定的收入,而且还是刚刚当上牧师不久,怎么样也得保持一个仁慈温和、慷慨大度的良好形象,否则才到手几个月的牧师职务很可能坐不稳。
再说,按照《傲慢与偏见》的剧情,当时的班纳特先生还在,好歹是个有地位的绅士,而且没人说得准班纳特先生还能活多久——这个年代英国的人均寿命固然短暂,但真正能活到七八十岁的老寿星也为数不少,比如在滑铁卢打败了拿破仑的那位‘铁公爵’威灵顿……只要班纳特先生还活蹦乱跳,他想要继承这片地产就没指望。所以,里的柯林斯牧师才不得不表现得非常之忍让,因为再怎么闹也没用。”
伊丽莎白叹息道,“……而现在的柯林斯先生似乎还什么都不是,身上的头衔唯有朗伯恩村这块地产的继承人,没有一份圣职的拖累,即使嘴脸再难看也没关系了。为了拿到遗产,就算手段比较出格一些,在这个社会上也是能够被理解的:这年头争遗产争得头破血流的亲戚比比皆是,当真是谈钱伤感情啊!”
这样悲观的预计前景,让众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