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看见南宫邪的舌头收回,他的舌头足有五六米长,像是蛇一样甩在半空中,众少年只觉得头皮发麻,身上直起鸡皮疙瘩,
“你这个变态,”一名长相清秀的少年怒骂道,
南宫邪笑了一声,突然舌头像是一条游蛇一样卷向麻脸青年的脖子,将他瞬间拉向自己,麻脸青年手中的药铲斩向南宫邪的舌头,南宫邪立马缩回舌头,一掌拍在麻脸青年的胸口,
麻脸青年脸色愤恨,他将掐着道诀,口中念咒,凝聚道气在掌心,雪花飞舞,他的道袍无风自动,可是麻脸青年突然咳嗽一声,口吐鲜血,
“师兄,你怎么了,”那名被称为小师弟的少年扶着麻脸青年问道,
麻脸青年将少年推开,他摸着自己的脖子,只觉得麻痒难受,自己的手掌上也一片乌,其余被舔了后颈的少年们也都直流血,全身瘫软下来,他们瞪大了眼睛,无比愤恨,
麻脸青年将寻灵递给少年,让他快跑,少年抓起寻灵向山林外跑去,南宫邪的舌头砰然击穿他的脑颅,少年直挺挺地躺在地上,横死当场,
南宫邪嘴角邪笑,将少年怀中的雪参和寻灵拿出来,他突然觉得背后有异,冷冷地说道:“谁,”
咻的一声,他的舌头穿过飞雪射向我的面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