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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振东在水底被蛇咬伤,一刀削断了蛇头。唐振东探身出水,脚下的酸麻感渐渐向上蔓延。
唐振东知道,自己这是中毒了。留给自己的时间不多了,也许自己有时间的话,或许会去打一针抗毒血清,但是即使要打,在这么个小乡镇,也肯定沒有,去个比较大的城市,一來一回,至少要一两天的工夫。
反正自己命硬,中了天下第一毒的金蚕盅都沒事,看看你个老天能奈我何。
唐振东从水里出來,就看到院子里站了一个人。
“阮维武?”
“你就是广川的那个术法高手?”阮维武的汉语字正腔圆,说起话來让唐振东恍惚感觉自己碰到了老乡。
阮维武长的一脸越南相,黑的跟越南人一样黑,头发也跟越南人一样卷,个头像越南人一样矮。
唐振东虽然近一米八的个子,比阮维武高了一个头,但是唐振东却丝毫不敢大意,别的不说,单说阮维武的这个院子里封存的煞气,这就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你竟然能找來?嘿嘿。”
“功夫不负有心人。”
“恐怕你那两个朋友也沒几天活头了吧?”
“哈哈,沒事,我会找人跟她们一起的,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