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人一样。
“车票!都把车票拿出來!”火车临近上海站,各个车厢都开始查票。
唐振东给跟着自己出來这二十人都买的卧铺,本來他身上有卡,卡里还有百八十万,不过这钱都跟他的衣服一起掉进了岩浆中,唐振东还是到了雷山镇之后,给老叶打的电话,让他先打來五万块钱的路费。
列车员板着脸,好像车厢里都是逃票的农民工一样。
“侬的车票呢?”检查到唐振东这里,带着一嘴上海口音的列车员见唐振东左翻右翻,就是沒找到票,不由的横眉倒竖,一副要吃人的模样。
“这个,我上车的时候,顺手放口袋了,怎么沒了?”唐振东自言自语。
列车检票员冷眼看着他,意思是说,“你这种小伎俩,我见多了,你这话基本每个逃票的人都会这么说。”
唐振东翻了一会,终于确信自己的口袋里的票确实不见了。
“找啊,继续找啊,阿拉看侬到底能不能找到?”这个列车员应该是上海籍,起码上海味很纯正,长的也五大三粗,是个让人一看就感觉不是善茬的老娘们,脸上的粉涂的很厚,脖子跟脸明显不是一个颜色。
“不好意思,票找不到了,不行我补张吧?”三四百块的票,唐振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