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都不完整,我问你对这刀的感觉。”彭教授对钟教授极为推崇,两人是好友,说话也沒有顾忌,
“我个人认为这把刀是真的。”钟教授在老友这么说后,他也沒绕弯子,
“可是尨牙最早在蚩尤用过后就下落不明了,这都三四千年的历史了,一次也沒出现过,这次突然出现,我感觉必须要找到刀的主人,问清楚这刀的诞生地,才能准备判断尨牙的这一生,才能真正做到传承有序。”
“你说的固然有道理,但是有一点,尨牙可不是一般的刀,而是比越王剑更古老的宝贝,就算你找到这刀的主人,恐怕人家也不能跟你说。”
“事在人为,如果真能确定了这刀的确是蚩尤所佩刀,而且还具有这寒气的刀,这将是中国乃至世界考古界的一个奇迹。”
其实彭教授想说的是这把刀的时代太久了,而且这刀有这么深重的寒气,这代表了中国古代制刀的一个绝对的巅峰,甚至现在仍旧无法超越的巅峰,
“这位同学,你能引见我们去见见这把刀的主人吗。”
“恐怕不行,这刀的主人性格很怪,他从來不见外客,而且这几天我就要回去了,沒时间配合两位教授的研究。”
“那你不是京大的学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