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王雷叫唐振东是爷爷,他心里更來气,王家这小子,叫我叫何叔,叫唐振东叫爷爷,那岂不是唐振东这小子比我还高一辈,
“何叔,救我。”王雷看到何鸿深來了,急忙跟何鸿深喊救命,
不过何鸿深本就对王雷有意见,王雷叫自己叔,却叫唐振东爷,这明显是王家这小子不懂规矩的表现,
就算何鸿深本來想救,现在也不愿意救了,
“以后还敢不敢了。”唐振东又是一块玻璃扎下,王雷又是一阵杀猪似的大喊,“爷爷,我不敢了。”
“你说你不敢了,我怀疑你记不住,这样吧,我给你个机会你证明一下,你确实不敢了。”
听到唐振东这话,王雷翻头便跪,但是膝盖在这玻璃堆上早已经扎的血肉模糊,他哪里还跪得下去,
不过唐振东好似很体谅王雷似的,“不用跪,不用跪,我让你证明的事不是这个。”唐振东随手抓起一把玻璃碴,一只手捏开了王雷的嘴,“刚才你上下对称了,现在我让你里外对称。”
唐振东把这把碎玻璃,往王雷嘴里一塞,随即捏上了王雷的嘴,
王雷被唐振东这下给惊呆了,把这些碎玻璃吃下去,那胃肠是否也会被扎的千疮百孔,
想到自己内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