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虽然连庆赢了一局,但是这并不代表徐冒就不值一提,谁都知道徐冒省里有人。
徐冒走了后,连庆哈哈大笑,笑的非常得意,这一局,是人就应该看出自己的实力,他指指徐冒走的背影,“这位是卫生局的徐局,嗯,他的叔叔是省委常委。”
连庆怕钟馥莉并不知道被自己压下一头的徐冒的身份,所以出言解释道,他出言解释,其实就是变相的抬高自己的身价。
钟馥莉最后的希望也破灭了,她只能寄希望于自己的身份会让这个连庆有一丝顾忌。
“哦,他就是徐局,果然是年轻有为。”钟馥莉应道。
“你听说过徐冒这个人。”连庆讶道。
“我父亲嘱咐我在河源做生意,要打交道的人中,就有这个徐局。”
“哦,你父亲,你父亲怎么称呼。”连庆随口问道。
“钟庆后,不出名,你可能沒听说过。”
“啊。”连庆心中就是一惊,宗庆后,他怎么会沒听说过,去年的中国大陆首富,资产八百多亿,不过这里不是杭州,这是广东,在广东,钟庆后可不是连家的对手。
都说钟庆后就一个独女,至今尚未婚嫁,谁要是娶了她,那就变相掌握了钟家八百多个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