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医院后,沒先问儿子受伤的缘由,而是找了医生先问了伤势,然后赶紧联系京城,上海的大医院,看看有沒有办法。
不过现在临近午夜,医生一般都不在岗,连鸿达就把事情委托给了医院一个熟悉的副院长,让他帮忙请优秀的骨科大夫來,钱不是问題。
“具体怎么回事,你说。”忙完这一切,连鸿达才走进病房,他根本不理儿子的哭叙,指着连庆的一个保镖,问道。
连鸿达身上的气场很强,保镖不善于撒谎,也根本不敢撒谎,他一五一十的把事情给说了清楚。
“你说那人是谁,钟庆后的女儿钟馥莉。”
保镖不敢迟疑,“她是这么说的。”
连鸿达当然认识钟庆后,作为全国都是名震一方的超级富豪,他们都互相认识,彼此也都是人大代表,不过钟庆后这几年不大爱活动了,把人大代表的位置给了女儿钟馥莉,集团的业务也逐渐的移交给女儿,明眼人都看的出來,整个哇哈哈是终究要交给钟馥莉的。
“你沒事去招惹钟馥莉干什么,她是钟庆后的心头肉,钟庆后就她一个女儿,整个哇哈哈以后都会是钟馥莉的。”
“爸,不是你想的那样,我真是喜欢上了她。”
“别说了。”连鸿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