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方法,但是无奈对方要价太高,实在不是我们公司所能承受,无奈之下,只好把钟总也喊了过來,大家一起想想,看看到底有什么解决方法。”
“哼,郭总,你们这么大的国有企业,连个区区运输公司都摆布不了,这太有失你们这么大国有企业的威名了。”
“嘘嘘,钟总,你有所不知。”郭南海压低了声音道,“其实这次的事,我们也准备找派出所和法院的熟人,帮忙联系解决,实在不行就强制执行,最起码要先保证咱们的货物安全,本來这种方法对付一般小物流公司可以,毕竟咱们国企的力量大,但是这家运输公司的人却非一般小公司,他的老板是我们沈阳有名的黑老大,人称五爷,五爷他就靠着配货站发家,手下养了好几百号小弟,霸占中小企业的货源,很多企业是敢怒不敢言,当然大企业他们还有所顾忌,毕竟国企领导的级别摆在那里,而且跟市委市政府的领导有关系,不敢乱來,但是这次他却抓住了这次机会,反诬我们合同欺诈。”
“当然,这事其实本质上是很明显的,明眼人都能看清楚怎么回事,也知道五爷的为人,都明白他是在敲诈勒索,但是公安不敢抓他,法院也沒人敢判他。”
“哦,这是为什么。”
“为什么,判个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