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应当做的事情,长房的事情让他不要‘操’心。
许中谦更加苦恼,积压得多了,苦恼就演变成愤怒。
他完全无法理解,为什么一直以来都很希望自己可以跟长房一较长短的父亲,竟然也好像偃旗息鼓了,自己的母亲被许半生羞辱,他还没有找许半生算账呢,他父亲却是一副对长房退避三舍的样子,这更加让许中谦气不打一处来。
很快,吴东城里的公子哥、大小姐们,就都知道了许家真正的大少爷和原先的大少爷不和的消息。
八月下旬,吴东城里的天气依旧炎热难当,路上行‘色’匆匆的人们,身上都或多或少散发着汗液的气味。
这种气味属于为生活奔忙的人们,那些早已拥有几辈子都‘花’不完的钱的人们,却还依旧可以西装革履闲庭散步。出入都是空调房,上下都是冷气十足的豪车,坐在房间里、车里,他们甚至还会感觉到气温太低,需要加上一件厚厚的外套。
夏妙然就是在这样炎热的天气之下呱呱坠地的。
今年是夏妙然二十周岁的生日,这样的生日,总该是大‘操’大办一下的。
夏妙然再度表现出她的特立独行,她拒绝了家里想要为她‘操’办二字头第一个生日的想法,决定自己开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