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要我在这里对你动手?你觉着你能挡得住我一招么?”朱弦说话间,脸色已经颇为不悦,身上也散发出一股淡淡的气场,这种气场,凡人是感受不到的,可是那个男人显然也是修行者,他能够感觉到朱弦给他造成的压力。
无奈之下,男人只得说道:“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朱弦挥挥手,那股压力顿时消失,男人长长的吁了一口气。
“回去告诉史一航,我的主人当他是朋友,我很清楚这一点。所以,我会尽可能的不让他为难。你们十七局真是没用,西方的修行者如此高调的闯入我们的领土,他竟然不敢直接将其赶走。真要是靠你们十七局保护这个国家,我看也真是完蛋了!”
男人显得有几分羞愧,掉头就走,此刻地铁刚好停在倒数第二站,男人快步下了地铁,看着地铁又关上了门,疾驰而去,久久都没有离去。
对于朱弦的最后一句话,男人其实是有很大的委屈的。
十七局没有孬种,他们当然知道即便是十七局整个江东的分部加在一起,也未必是那名红衣主教的对手。但这并不表示他们就会怕了那个红衣主教。
无论如何,那个红衣主教都是犯了东方术数界的忌讳,即便他实力再强,十七局这帮人既然是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