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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场面依旧僵持着,张一龄就是看准了文昌宫和上清宫的这两个观主并不是真的和于行健同气连枝,他们只是碍于三派从前的口头协议,不得不来撑一撑场面而已,甚至于,此刻他们二人心里都对于行健颇有怨怼,他们也并不完全信任于行健,他们和张一龄一样,都觉得于行健还是有所隐瞒。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心思,导致了如今的局面,张一龄也是实在无奈了,才会出此下策,动上了手。
“于观主,本座一再忍让,你也答应了本座会竭力寻找本座舅舅的下落。五天时间已过,今日已经是本座来到贵庙的第六天了,你却依旧在推诿阻拦,莫非真的以为本座好欺么?”
这么僵持着也不是事儿,张一龄总归是要做点儿什么的。
于行健脊椎受损,此刻倒是真的站不起身来,若非如此,他哪怕拼着基业受损,也定然要和张一龄拼个鱼死网破。
听到张一龄这话,于行健明显感觉到文昌和上清两名观主投来不信任的眼神,他挣扎着说道:“张一龄你休要血口喷人,贫道根本就不知道楚阳道友的下落,这五天以来,贫道也是尽遣本派弟子寻找楚阳道友的下落。你竟然敢对我突施暗袭,简直就是视我鹤鸣山三派为无物。贫道好酒好菜相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