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脊哼了一声,心道果然有事,他收回神威,望向自己的儿子,尽可能心平气和的问道:“半谦,你来说,你和你娘亲到底做了些什么?”
许半谦知道瞒不过自己的父亲,不得已说道:“从家中出来,我和娘亲觉得父亲今年夺得家主之位十拿九稳,便去了趟他们家。也没怎样,只是看了看,跟大婶子闲聊来着。大婶子说话难听,娘亲就跟她争论了几句。没想到许半生竟然道心修复,还晋入了先天,导致父亲没能如愿夺得家主之位。娘亲定是担心现在再去他们家,会让那些人讥讽。”
许如脊面带寒霜,许半谦说的简单,什么闲聊,又说秦楠楠说话难听,可实际情况如何,许如脊就是用脚趾头也能想得明白了。必然是韩云儿跑去挑衅,能说的话也无非是这宅子很快就是他们的了,然后被秦楠楠那个从来不饶人的女人给挤兑了回来。现在才知道自家竟然再度输给了许如轩,于是担心上门是自取其辱。
可是事情已经发生了,许如脊今年也是快五十岁的人了,比韩云儿大了接近二十岁,一向对其恩宠有加,现在虽然是韩云儿的错,可他也不忍心苛责于她。
“你们呐……”许如脊颤抖着手臂,点向母子二人,但却说不出太重的话语。
犹豫一番,许如脊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