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死了也就白死了,事后怎么追究许半生,这对项上居而言没有半点用处。
“你……”项上居开口时也多有犹豫,毕竟已经被牛凳和许半生都挤兑了一番,这话问出口,就更是落了下乘。
可不问,项上居又着实担心,许半生的死活他根本就无所谓,可他自己,哪怕是因此受了伤,他也是绝不允许的。
犹豫再三,最终还是问道:“你真是太一派外门新入门的弟子?”
泛东流和牛凳对视一眼,两人一同大笑起来,心说这个项上居还真是一坨臭,绕了半天还在担心许半生扮猪吃老虎。
项上居见状,苍白的面孔不禁涨红,饶是他面皮再厚,此刻也有些局促难安。
许半生更是微微一笑,道:“你还真是谨小慎微的很,直接告诉你吧,我炼气二重天。既不是你最初轻视的先天,也不是打算隐瞒修为阴你一道。这下你可放心了?”
项上居一听,顿时松了一口气,此前许半生没有确定的话语,而现在准确的说出只有炼气二重天,这便是任何人也不能袒护的了。而他炼气七重天,即便近几年有些急功近利,基础其实并不算好,可若是连一个炼气二重天都应付不了,这仙也就别修了。
“我有什么不放心的?”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