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腰牌,而是伸出一根手指轻轻一探,便已经确定了圆山的身份。
然后他也取出自己的腰牌,托在手中。
圆山收好腰牌之后,却是比了凡更显的恭谨许多的探出一根手指,一查之下,确认了对方的身份,当即略有些惶恐的跪倒下来,口中称道:“弟子圆山,拜见那烂陀寺师叔祖。”
了凡微微有些赧然,他年纪太小,辈分却高,平日里在那烂陀寺就已经被许多几百岁的人称呼为师叔乃是师叔祖,倒还算是习惯。只是终究还是有些扭捏,摆摆手道:“你我并非同寺,不需如此多礼。这蜃妖是怎么一回事?”
圆山有些为难,看了看许半生,心道这不应该啊,了凡乃是筑基二重天的修为,又是出自于那烂陀寺这种手段近乎通神的门派,他都搞不定的蜃妖,却被太一派一个筑基一重天摆平了?关于这只蜃妖,事关他们定林寺的隐私,被了凡发现了倒也罢了,毕竟同属佛门,又是一贯关系不错的门派,平日里虽以蜃妖幻境撑场面,可那烂陀寺估计是早就心知肚明。可现在有一个道庭的人在这里,圆山就不敢轻易说出口了。
了凡是极其聪颖的,他一看便知圆山的为难在何处。
他道:“此乃我结拜义兄,神通非凡,若非有他,小僧只怕此刻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