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不知怎么的,一个人都没遇见,此时我才突然想起,鱼池还有一个受伤的人需要照顾。在和另一人商量后,他让我先回来救伤者,而他自己则是继续追捕。
待我回来时,她已经陷入了昏迷,手腕还在流血,于是我就在附近找了块布料,绑住手腕止血。本来我是想去叫人过来的,但又怕雨衣人绕回来继续行凶,所以一直守在这里没敢离开。
接着,你就来了。”
芽幺听完后沉默片刻,焦虑的说:“这可不好办啊,受害是个哑巴,惯用的右手也被犯人砍断,想要让她交代一些事情恐怕很难。”
臧拍着胸脯说:“问我不就可以了吗,她一直在昏睡,知道的未必比我多。”
芽幺直接问道:“你看清犯人的样子了吗?你听到犯人的声音了吗?你知道她得罪过什么人吗?你知道犯人在什么时候又是用什么办法把第三人的左手弄到这里的吗?”
臧楞楞的摇了摇头:“不知道。”
“就是说啊,你不知道的这些,她很有可能知道。”
“等等,你刚才说第三人的左手是什么意思?”
“你自己看呗,这位女士断的是右手,留在现场…也就是那边的手却是一只左手,不是第三人,难不成一个人能长两只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