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甄布斯听完后冷笑一声,说:“这是你在以我是凶手为前提做出的推理,完全没有可信度。除非你亲眼见到他写下这三个字。不过,就算他真的是想写‘真不四’三个字,跟我又有什么关系?就凭那可笑的谐音字吗?”
“他?”芽幺讽刺道:“之前不是还在喊老师的吗,现在怎么变成‘他’呢?”
闻言,甄布斯脸色变得难看起来,没有吭声。
“放心,这只是前戏,只是我想破解这个暗号而已。接下来,我就说说你在杀死邓玉兰时留下的破绽。
用镜片割肉,你身上绝对会沾染到血迹。所以你打晕了邓玉兰,穿上了她的衣服,戴上她的帽子,再施以杀害,然后把衣服换回去。
想要成功完成这个手法,就得有个前提。那就是让死者帽子上发现自己的毛发也不足为奇。所以,你当着人前戴了一下邓玉兰的帽子。”
“哼,戴过的人又不止我一个。”
“我就知道你会这样狡辩。没关系,听我慢慢说。
厕所掉落的镜片我已经检查过了,那似乎是特制的,表面十分平滑。要想割破脸皮,戴着手套是不可能完成的,所以你的手上一定有邓玉兰的鲜血。
就算你是带着塑胶手套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