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我知道这首诗很差,但诗兴先生不用说得太直白了吧,好歹给我留点面子啊!”
诗兴撇过头,仿佛看见了什么不堪入目的物体,嗤笑说:“面子是靠自己争取的,而不是靠别人给的。”
“真过分,好打击人,这可是我写给我曾经的初恋女友的诗,最后才发现那只是我单方面的暗恋。”扬丰云捂着胸口,故作心碎的样子。这种场面他已经习惯了,尽量不要和对方争吵,否则不好收场。
诗兴立马讥笑说:“那姑娘真是有一双慧眼,她不接受你表白的因素我能理解。”
“诗兴先生的打击大招,和以往一样有效,我受伤,我需要去厕所抚平伤口”,扬丰云略微说了点冷笑话,退离舞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