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暂短的缓了下神便再次冲了上去,这一次他跳上吼牛的背,一把将吼牛眼中的刀拔了出来,吼牛的狂乱腾跳始终不能把背上的东西甩开。
天启终于找到了吼牛的致命点,就在脑门上,刚才吼牛没受伤自己是没有机会接触这里的,但是现在麻.......来个痛快吧,天启握着刀,找准时机,一刀下去,吼牛发出最后的悲鸣倒了下去,如同一座小山似的坍塌在了天启的面前。
后面的对决过于残忍,天启都不忍提起。
对手和自己一样是个奴隶,互相根本没有仇怨或者利益冲突,就这么为了活下去,互相把对方看成野兽一般的存在。
兄弟走好,这句话只有最后站着的人才有权利去说。
天启也不知道这句话在心中默念了几次。
命运掌握在别人手中的痛苦令一颗心早已狂躁不堪,不管对手是谁他都把他们看作是奴隶主的样子,恨不得生吞活剥。一颗心早已麻木。
每一次的对决,他都会发狂的把对方撕成碎片才罢休。癫狂中不乏有时候连自己也不放过,比如拿着巨角犀的犄角猛磕自己脑袋,嘴里大声的咆哮,《焚天决》也打了出来,只不过相差书里说的十万八千里,书里说这个法决顾名思义练成之后每发一次功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