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怎么办？压制可已经到了极限，没法再继续停留在这个最初级的新手试练场地了。到时候我们要面对的你应该也有所了解。毕竟，这方面的资料我知道的你也应该全都知道。”
“可是，我们并不是我们，这一点难道你忘了吗？如果……”
“没有什么如果。如果一定会陨落的话，那么也只能归结为命运的选择了。我等凡人，又怎么可能去抗拒命运？别说是我们，就算那一位，也不可能吧。”
“两位，别吵了。”一个看上去只有十二三岁的小孩子冷漠的开口：“我们现在有的选吗？这玩意，就算不想研究，也要研究。不然……”
其余数人默默的停下了手中的工作，包括两个看上去像是教授学者一类人物的老人和小男孩在内的众人一时之间无比沉默。
是的，他们压根就没得选。对于他们来说，选择这种东西，实在是再奢侈不过了，如果可以选择的话，他们宁可选择死亡，也不想像现在这样苟延残喘的活着。这样活着，真的还不如死了。
可是，没有选择，真的没有选择，只能这么人不人鬼不鬼的活着，不，就算是鬼，有时候或许也比他们自在吧。起码，可以自己抉择自己的人生。可以自己选择究竟是做一个四处害人的恶鬼，还是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