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便把小米儿叫到跟前来,撕下衣服的一角,用那壶剩余的羊奶蘸着,给她擦洗身上的污物。
小米儿似乎知道我的心思,将一双小手儿给举得高高。
我沾了沾羊奶,先给她洗脸,把脏乎乎的淤泥给擦干净,摸着她头顶毛茸茸的胎毛,又擦到身上来,摸到咯吱窝儿的时候,她就忍不住痒,吱吱地傻笑,还挣扎,被我一把抓住,不准动弹,将全身给擦洗了干净。
这孩子是个孝顺心思,先前摔那莽山黑袍人的时候,毫不含糊,力气大得惊人,然而此刻被我捉住,就真的跟寻常婴儿一般,任我摆布。
别的不说,光这一点,让足以让人觉得这闺女当真是妈妈的小棉袄啊……
呃,说错了,我是她爹!
呸、呸、呸……
给小米儿擦干净了身子,这回看了一下,发现她其实是个挺漂亮的小孩儿,那半边鳞甲是自脖子以下的部分才有的,小脑袋和右半边身子白白嫩嫩,比画报上的娃娃还要可爱,而另一边,则有点儿像是铠甲,平白多了一份飒爽英气。
小米儿生下来,没有衣服,也没有鞋子,浑身脏兮兮的,我想着反正自个儿也要死了,也不怕丑,将身上的衣服扯下来,光着膀子,用牙齿撕扯,给她做了一件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