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也别这么想,他再怎么样,终究还是你的父亲。
黄胖子一下子就流下了眼泪来,说父亲?你们知道,我老娘就是一失足女,把我生下来之后,就把我丢在乡下老家,留我给外公外婆带着。我外公一直觉得我是野种,自我懂事起,就没有给我个好脸色看,外婆倒是心疼我,不过一双腿瘫了,也照顾不了多少。有的时候我饿了,外公不理我,饿得我特么的天天去邻居家的猪槽里翻吃得我脏兮兮地像个孤儿,过着狗一样的日子时,他在哪里?
这胖子向来乐天,嘻嘻哈哈,瞧惯了他没心没肺的模样,此刻听到他的话语,我顿时就感觉有些不适应,不过却也没有再因为一字剑的缘由,对他心生别扭。
兄弟就是兄弟,尽管相识不算久,但是他能够赶到这儿来救我,在我心中,就已经算是兄弟了。
一字剑的离开,并没有太多的波澜,我们几个人待在一块儿,反而更是自在。
船行一段路程,到了附近的岸边停下,黄养鬼摸着我的脉搏,说正好这附近有一名医,叫做赛华佗张永奇,跟她家是世交,带我前去拜访。
我们是第二天下午四时赶到的赛华佗家里,这还是一个依山傍水的小村子,他家独门独户,外面一大片的药园子,草香四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