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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妈逐客,是我意料之中的事情,我收起了换下来的衣服,对她躬身说道:“这些天,多谢吴妈你的照顾。”
    说完。我从衣服里摸出了一封半湿的信封来,递给了她。
    这是之前保罗给我们的行动经费,老鬼这人顶不爱管钱,所以就扔我这儿了,后来也没有给搜了去。
    吴妈瞧了一眼,摇头说道:“你在巴黎也没亲没故的,手上得宽绰一点。”
    我执意递给了她,笑了笑,说没事的,规矩便是规矩,能不破,就不破;再说了,我这一去。是死是活都不一定,拿着钱也没有啥用,您说是不?
    给了钱,我披着衣服走了出来,来到了眼镜男的门口,敲了敲门,说考小哥,心脏给我,哥得去救人了。
    他打开门来。讶异地说道:“这就走?”
    我微笑,说我兄弟还关在教堂里面呢,是生是死都不知道,我哪里有闲心等待?
    眼镜男折回了屋子里,把那玩意给拿了出来,他拿了一塑料袋包裹住,又冰冻过了。倒没有先前的血腥,而我拿着,一转身。就瞧见宁檬一身行装,等在我身后,说这是要走?
    我点头微笑,说对,走了。
    宁檬眯着眼瞧我,说艾伦-冈格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