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国字脸眉头皱起,说道:“鲍公子,廖某人这位置,是组织上面决定的,不是谁说不行,就不行的。”
鲍荃亮脸一下子就变得铁青起来,咬牙说道:“组织?信不信老子回头就让你组织给你开了去……”
国字脸又不是面人儿,怎么可能没脾气?
他冷冷盯着鲍荃亮好一会儿,然后说道:“有本事,你就去,我等着呢……”
话还没有说完,鲍荃亮兜里的手机就响了,他先是一愣,拿出来一看,脸色顿时就变得一阵肃穆来,就好像是准备烧香拜佛一样宁静,深吸一口气,方才接通道:“唉,爸,我在啊,在舟山呢,对、对……我跟你说,我被人欺负了,真的……”
他一边说着话,一边朝着车后面走去,我隐约听到两句,仿佛是在给那国字脸上眼药呢。
不过说句实话,这龟孙子在我们面前嚣张跋扈,然而在他面前,就乖得跟幼儿园的小朋友一样,恨不得胸口带上一小红花儿。
我皱着眉头,正要说话,然而这个时候却听到鲍荃亮的声音骤然提高了八度:“啊,你说什么?”
怎么了?
我有些诧异,往后视镜看去,却见鲍荃亮的脸色一下子就变得愁苦起来,而这个时候国字脸的手机也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