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来的人并不多,有些人看来是为了避嫌或者避免林威的迁怒,倒是没有出现。”
那名妇人露出华贵的微笑,但她笑起来的嘴角,却有一种狰狞的味道,“本身这个宴席就是为了你父亲被那个没教养的野种冒犯进行的反击,我们赵家就是要让别人看到,他林威一家遭难,我们就是要幸灾乐祸。老牌议长又如何,现如今我赵家,早已是迎头赶上。伯爵林威……韦恩工业……再过个两三年,再看看这河畔星上,是他们有分量,还是我们老赵家说话算数。”
随即这名嘴巴有些显长而刻薄的赵家妇人又淡淡嘲讽道,“儿子,你个人有时候太过注重一时面子得失,这点不如你大哥。这世上有的人本就是关于见风使舵之辈,如今到场的宾客,真以为和我们赵家共进共退?不过是我们给与他们的利益大过了开罪林家的风险。他们已经和我们绑在同一条船上,未来要是你可以把更多的船绑进来,咱们赵家日后在河畔星,还忌惮其他四个议长?你哥从政,你提供财力,说不准有朝一日,还真能顺利进入下议院。而今天我们的目的是什么?”赵家妇人目光一凝,“就是要树立咱们赵家议长家的威信把你爹当时在空港丢掉的脸捡回来听上去很狼狈很过激是不是……我知道你的性子,是,你眼睛都红了,但